高材生的确不一样,他很聪明,对于方程的构建手到擒来。
“你的本性是什么?”
“情绪?我也不清楚,栗子没告诉过我。”
我们不约而同的看向琉栗梓。
“别看我啊,我也不知道。”琉栗梓说到“就是思想吧,我的家族就剩我一个了,要不是塔客伊收养我,我们就灭门了。”
“奇怪的的灵力,回去我问问票梦伊。”我挠挠下巴。
标记传送,我记得标记过那本书。
那本巨大的术式,上面有各种灵力的分类。
“黎轩,这本书有多少页啊。”何弼纠问我。
“不知道啊,这里仅仅是那几种常见灵力,翻最后面看灵力分类。”
书的最后面详细的写了数百种灵力。
“思想精神类,应该在这里。”何弼纠仔细的找着,我负责给他照亮。
“情绪类,意识类,感情类,记忆类。”他翻来翻去,最后锁定在了意识中,意识是和记忆一样单一的类别,能感受其他灵以及生物的思想,改变认知的稀少灵力。
“就这一句话?”
“这本书是介绍火的,其他的要换另一本书。”我蹲下来也看着记忆类的介绍。
“我不能使用别的灵力吗?不是有伸手触日吗?”何弼纠躺在了地上长舒一口气。
“你能感受明白灵力之间的细小分别然后辩识出来吗?”我看他有些大大咧咧的便出了一道难题。
“能吧,这东西和化学差不多吧。”他笑笑(某著名大学化学系化学工程高材生)。
有些雷人,的确他更聪明,甚至比绒儿更聪慧,对学习更有天赋,他已经和我不是一个物种了。
我感受过他的灵力,如果可以我伸手触日是可以聚集一些他的灵力的。
果然闭上眼,安静的感受灵力的时候,他身上的灵力和小析的灵力一模一样。
“小析你能感受它们的差别吗?”
“好像不行。”小析打了个哈欠说到。
我放弃了,但是如果是几乎相同的灵力,是否可以用同样的术式驱动呢?我坐到何弼纠旁边开始分析。
“怎么样,很简单吗?”何弼纠问我,我摇摇头只是放出了一丝记忆的灵力“你分辨它和你的力量的区别,能分辨出来吗?”
他把那一股灵力捂在手心,仔细观察。
而我把散落在琉栗梓身边的灵力聚集起来,用木偶戏的方程慢慢的驱动它。
同时还要保证没有记忆的灵力渗入,小析也帮我小心翼翼的做着隔断。
成了!一股灵力凝聚在手指上,十分混乱,但却没有任何杀伤力,这样混乱却没有杀伤力的灵力真的成功了吗?
我把这股灵力按在了自己手臂上,灵力顺着手臂覆盖了全身。
“没有什么变化啊?”我眼睛被什么东西糊住,我揉了揉眼睛,但是还是看不清。
“那我先走了,何弼纠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突然一只羊咬住了我的袖口,我回头拍了拍他的头。他便松口了。
“这山里还有羊啊。”
回到家里,小票已经睡了,我蹑手蹑脚的,躺到床上。
第二天,我看着床前啃食书本的羊陷入了沉思。
“所以,轩,昨天晚上你为什么要把他抬到卧室。”小票疑惑的看着我。
“你说这只羊吗?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“什么羊?”
“你不说他吗?”我指了指那只羊。小票凑到我面前额头贴着我的额头“诶,没发烧啊。”
“小票,怎么了吗?”我看着她疑惑的样子。
“没有啊,可是趴在地上的…是何弼纠啊。”而这时小票突然反应过来什么“你…你刚才叫我什么?”
“小票啊。”我歪头。“但是,我是绒儿啊。”这个自诩是绒儿的小票再次靠了上来扒开我的上衣。
“伤疤在,灵纹也在,应该是小轩啊。”她搓搓下巴再次与我对视。
“张嘴。”
“啊。”
“对啊,右上颚少一颗臼齿,的确是轩。”
“蛤?你怎么知道我少一颗牙齿的啊。”我闭上嘴苦笑不得的看向她。而她转身在桌子上拿了一根钢笔。
“上次,院长的梦境力量,在梦境里会有偏差,以防万一所以我记下了好多你身体上的细节。”
钢笔在所谓绒儿的左手上旋转慢慢停下,笔尖已经变成了刀尖。
绒儿抬高左手刀尖狠狠扎向自己肩膀。
鲜血缓缓流出。
“卧槽!你干嘛呢!”我把钢笔拔出捂着她的伤口。
“会疼,左手活动的确受损了,看样子我不是在梦境里。”
我把她抱到床上,从床底拿出医疗箱。
她很配合的拖了上衣。露出那件黑色的小背心。
“啧,看样子是绒儿啊,小票不会干这种傻事。”我用碘伏帮绒儿消毒,虽然在我眼里是小票吧。
绷带一圈一圈的绑在绒儿肩上。“所以我现在只看见了你,那小票呢。”
“在沙发上睡觉。”
“是吗?看样子对她没有什么影响。”
包扎完毕,我走向客厅沙发时看见了所谓的小票,可是那根本不是小票啊。
在绒儿眼里她就坐在那里,很端正的站着,满眼的笑意,仿佛在说你醒啦。
可镜头一转,站在我面前的是绒儿,当时被铁丝牢牢捆住的绒儿。
她惊恐的看着我,愤恨,厌恶掺杂在一起的眼神。
“小票?”
她没有回答我。
“我是轩啊,小票,是我我是黎轩。”
“िर२लेन६ौ დჰ”小票恶狠狠的说了什么,但是我根本听不懂。
“小票说什么呢?”我问绒儿,绒儿挠挠脸把嘴靠到我耳边“她说去你吗的。”
“……”我被小票整沉默了。
所以在小票眼里我应该是个她很讨厌的人。
这些奇怪现象的源头…马萨卡是替身攻击(不对),应该是昨天的术式。
“那个,我真的是黎轩,昨天我搞了一个术式。”
我再次构建了那个术式慢慢递过去,现在小票的状态,我生怕她会上来咬我。
她死死的盯着我,小心翼翼的接过那个术式。
看样子还是对我有三分信任的。
接过去小票试着运行了一下。
“你从哪搞来的这个术式。”她终于和我正常对话。
“就是看这两个灵力很相似看看可以用一个方程运转吗。”
“可是,你编织错误了啊。”小票依旧对我没有放下戒心。
她把术式撕碎,把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,另一只手对准我和绒儿“你最好没有骗我。”
小票竟然开始四式并驱,我能明显的感觉有三个术式在小票胸口打转,两个做为辅助术式,而对准我们的那只手发出了耀眼的光芒,晃的我睁不开眼。
随着眼前的迷雾散去,我感觉脑子也清醒了许多。
小票也收起了手上的术式。
“小,小票?”我能看清了小票的样子“你能看清我的样子了吗?”
“能,你下次别乱搞了,我心率血压都上来了。”小票瘫倒在沙发上。
我死皮赖脸的凑到旁边“孩子好学嘛这不是。”
小票揉着太阳穴微微睁开一只眼睛“这么好学,试试灵阵?”
“啊哈哈哈,算了,所以你生气了?”
“有点,主要还是吓到我了。”小票闭上眼眉毛微蹙,有着什么不好的回忆。
我感觉气氛不太对,也感觉不应该离开小票身边。绒儿不解,歪着头看着我们 ,可能她也不理解为什么小票会痛苦吧。
我挥挥手“你先回房间吧,我陪会小票。”
“好,别忘了吃饭,饭已经做好了。”
时间流淌的速度有些慢,我能听见小票的呼吸十分沉重。
“小轩。”
“诶,在呢。”我起身看着小票的眼睛。
“我们会结婚吗?”
“蛤,为什么不会啊。”我感觉话题开始严肃了起来。我盯着小票的眼睛回答她“会的。”
“灵和人类是没有生殖隔离的,所以我们会有小孩对吧?”小票再次抛出一个问题。
“我之前是想丁克一族的,如果你想,就会有的。”
“那,我们来养吧,别让那些人抢走。”小票说了些不明所以的话。
“术式没有解开吗?你说什么呢。”我感觉有些不对劲“为什么会被抢走?”
“记不记得我的舅舅?”
“记得,他打你肚子上的伤还让你晕了好久。”
小票给我讲了一个王族的陋习,每个王族的儿女在人类十岁左右会被守旧派的一个名为“矫正”的组织带走。而小票的舅舅就是一位矫正人。
学习王室的规矩,十分苛刻,不管你做的多好都要在那里矫正十年。
小票做了一个鞠躬的动作,看上去十分优雅,但这个这个动作之前每天都要做近百遍。其他的还有王室用词,舞蹈,步伐,吃饭的手势……甚至是睡觉的姿势。
如果做不好首先是挨打,其次是增加在这里矫正的时间。
体重,身材和饭量都是被牢牢把控的,他们就是王室脸,所以什么都要做到最好。
甚至王室的聚会还会比孩子的礼仪,慢慢的,本来是很好的一件事变成了大人攀比的手段。
越来越严厉的管教,越来越重的惩罚。和小票同期的几位王室成员甚至被打到进入了休眠状态。
“所以不管他们说什么,你都要配合我,以强硬的态度告诉他们不去,我们自己也能教好孩子。”小票仿佛在求我,她期盼我的回答。
“好。”我做出了她期盼的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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